vaisy

调头,去呼和浩特。

桑塔纳大概是我关于我成长的那个年代最深刻的记忆了吧,车里挥之不去的熟悉的味道常常令年幼的我连车门都来不及开就吐得稀里哗啦。

真的喜欢那个年代的故事啊,真的,明明没有太多那时候的记忆的,但就是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就像看着家里相册里的旧照片变成具体的故事呈现在眼前一样。

冬天穿着厚重的粗毛线毛衣,佝偻着后背靠墙抽着一支烟,盯着麻将桌上的战况不时出手指点,烟灰掉落在水泥地板上,茶水里翻滚的茶叶,摩挲在“萬”字上的手指,此起彼伏的闲聊声,混杂着真真假假的话语伴着烟雾一同吐出。

再就是黑色的夹克,三齐头型,迪厅里嘈杂的音乐,扭动的人群,野蛮的叫骂,抑或是江湖的规矩,偏执的义气,粗糙,又艳丽的年代。


印象最深的有好多个地方。


巧巧一出场带着女主人的派头,坐在斌哥身边,拿过他手里的烟,他又一言不发再从她手里接过。


五湖四海。


巧巧抽着雪茄,车里放着音乐。

斌哥拨通电话说了句,调头,去呼和浩特。


郭斌说那时候不管咋我都应该去接你的。现在也不晚,来,跨火盆,去去晦气。 他拉着巧巧的手跨过火盆,巧巧靠着墙忍着眼泪,却还是发抖。


郭斌说,走了。


太难过了,巧巧跨火盆的时候,太难过了。


是爱过的吧,却也说不出谁对谁错。

世界有时候会推着你往前走。

为他们两个,都难过的。


有一天也想写出这样的故事

评论(2)

热度(2)